“嗨,我当什么呢。这样吧,我家那死鬼在地下也混上了一官半职,我让他给你举荐举荐。”
“那真是万分感激。我这有刚折的金元宝,这就捎给您。”
“你这小伙子就是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吴娘子笑得花枝乱颤,一不小心就把头笑掉了。“我这头就是不结实,做鬼了还老是掉,老板见笑了。”也是个可怜人,李锦熙看着妇人脖颈处整齐的切面,有些好奇她经历过什么,但李锦熙不会出口打探,问鬼的死因是大忌。
“不碍事的,你若不嫌弃,我这有些工具,可以让您的头牢靠些。”
“这感情好。”
李锦熙见状拿来魂线,用寒石磨成的针缝补伤口,书中记载这样可以修补灵魂。果然,缝好后一点都看不出来。
“谢谢老板了。”妇人真心道谢,甚至坦然的告诉了李锦熙她的死因。
“那年我大字不识几个,却嫁给了城里的读书人,当时村里的谁人不羡慕我,说我这娃娃亲订的祖坟冒了青烟。婚后我才知道,他还是一个地下党。”吴夫人说起丈夫还是一脸幸福。“后来日本鬼子知道他传递消息来家里抓他,结果因为他出门送情报所以扑个空,就把我抓了起来逼问他的位置,但我怎么可能出卖他?见我不说就把我带到法场上,放出砍头的消息想引他出来,我就大吼,你要是敢出现我一辈子瞧不起你。再后来,我到了阎王殿求了个恩典,想要见他一面再投胎,阎王同意了。后来他下来了,告诉我他再未娶妻,遵守了诺言为国家贡献一生,不过以前是因为责任,后来是为了我。”
“吴夫人请受我一拜。”李锦熙起身给她施了一礼,系统在一旁感动得两眼汪汪。
将吴夫人送走后,李锦熙颇有些感慨,怪不得她身上有一层功德金光。
第二天晚上,李锦熙踩着饭点来到梁家,受到了梁母热烈欢迎。梁东好奇的问是不是晚上驱邪效果更好,得到了否定回答。“晚上只是为了让阴气看得更清楚,你不是要让伯父改变唯物主义价值观嘛。”
好吧,你强你有理。
“伯父。能将你手腕上的串珠给我欣赏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