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陈滨惊喜的看着李锦熙,算起来已有一个月没见到李先生了。
“你且坐下,不必如此多礼,算起来你我同龄,要这些繁文缛节做什么。”
陈滨能做到一国丞相,本身也不是个古板之人,二人谈些实时气氛融洽。
“李先生,每次同你谈话都有茅塞顿开之感,以你的学识为何不参加科举,来日必能高中,成就犹在我之上。”
“怎么,我做个商人陈兄就不愿与我深交?”
“当然不是,以李先生的品格,哪有人能拒绝呢?”
“这不就是了,无论我何种身份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虽然世人轻贱商人,但国家发展,货物流通哪里都有商人的影子,所以什么是贵什么是贱?我认为利国利民是贵,霍乱民生是贱。”
“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陈滨端起茶一饮而尽。
李锦熙也饮了一杯,趁着气氛试探道:“我这次去京城进货,听闻今年贵妃产子,皇上有意大赦天下、开设恩科,以陈兄的才华可有意下场一试?”
听了这话,陈滨沉默半晌,“都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都是为帝王尽忠,谁不想效忠一个英明的君主好流芳百世呢?”
“这么说陈兄觉得当今并非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