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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隽又说:“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学生时代就很喜欢一位女歌手,你们的眼睛很相似。”

乔眠难以理解:“因为眼睛?”

王隽无奈摊手:“很奇怪,我至今也不明白。”他笑:“那之后,你们有缘因为相亲再次相聚。那次他很肯定地跟我说,他想要结婚。”

“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到他笃定地说他想要结婚了。况且这位想要结婚的对象,才刚刚见过两次面,说正确一点,才正式见过一面。你们对彼此几乎是空白的,除了从牵线人那里得来的信息,他对你一无所知。”

时隔三年,王隽说起这事,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之后,你们很快就办理结婚手续。说来也可笑,你们结婚前夕,我特意跟他讲过,”

说到这里王隽顿了一下,他在琢磨着该不该讲下面的话。

乔眠已经被他一席话给震惊了,乍然一停,她说:“没事你讲,不用顾虑我。”

王隽点点头,不过讲得没刚才顺利:“我跟他说,你视工作如命,如果你们真的要结婚,请他一定要好好思考。然后当时他给了我一个回答。”

“什么回答?”王隽停顿得很适当,乔眠迫切想要知道何长洲的回答是什么。她有预感,他的回答,一定能让自己明白什么。

谁知王隽看看手表,抬眼笑着对乔眠说:“我觉得这个你该去问他。他快回来了。我也该去巡视我的病人。”

“等等,”乔眠唤住走到门口的王隽,她往前走几步,说:“你为什么特地过来跟我说这些事?”

王隽轻笑两声,说:“你们一个只知道无底线地对对方好,一个从来不知道回头看。再这么闹下去,按照何长洲的个性,他大概会把自己忙成陀螺,也不会过来跟你说这些,而你应该还是继续忙碌你的工作。”

他讲完就要走,乔眠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再次唤住他,说:“那陶然呢?”

她仔细打量他:“你能这么清楚地为你的朋友分析情感问题,为什么你自己的却处理不好?”

王隽满不在意地朝前走。

乔眠也是临时起意问这个问题,她已经抱了不会得到回答的心态,所以王隽头也不回地朝电梯方向走去的时候,她也转身要回病房。

“因为我不适合结婚。”王隽走到半路,回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