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正在外面煮骨,谢楚语也出去看着,觉得仵作的手法十分厉害。
“见过王妃。”仵作杨万里回过头看着谢楚语。
“不用多礼,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
“伤痕,虽然细小,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有剑处,有人一处,有人两处,下手的人很厉害,你看这喉骨,可以看到一道痕印。”
“所以这是被一剑封喉的吗?”看着杨万里,谢楚语脱口而出。
“应该是的,这里一剑血流非常快。”
“这个人武功如此之高吗?二十七个人,其中有些应该是将军的侍卫吧,这些也是经历过沙场的,对方武功再高,也不能一剑致命啊?”
“是啊,不可能的。”萧澈在身后说着。
“正常情况下当然不可能,但是如果下了药了?”杨万里拿出骨头,“男子,成年人的骨头上发着黑,虽然很少,但是显然是中了轻微的毒。”
萧澈拿起一些未蒸过的骨头,然后轻轻地闻着,谢楚语担心地说:“别乱闻,中毒了怎么办?”
“不会是致命的,否则他们会尝出来,一定是一种限制行动的毒,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味道已经闻不出来了。”
萧澈放回去,吃入到体内,然后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毒了?
“所以有人下了毒给这些成年男子?”谢楚语问着。
欧阳少明说:“应该是的,这些成年男子,似乎都有旧伤,应该是周将军的旧部。”
欧阳少明蹲下来,看着新伤旧伤,杨万里也说:“是的,旧伤中有斧伤,刀伤。这些应该是战场上留下来,但是这轻微的剑伤,非常锋利,轻轻地一挥。”
谢楚语好像想到了什么,说:“王爷,你还记得拍卖的那把青铜剑吗?就那么轻轻地一挥,狗的脑袋就……”
“不会吧?”萧澈觉得谢楚语是不是想太多了,这两者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