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昨天想了想,有几个人确实恨周将军。”
“哪几个人?”
“况将军,当年他与周将军是对手,最初的时候原本由他挂帅出征。后来因为他的贪污,被撤去将军之位。况达将军一直怀恨在心,认为是周将军举报的他。”
“况达?”萧澈看着谢楚语,谢楚语看着萧澈。
“况达当的被罢去将军之位后,找了孙将军好几次麻烦,但是因为早就不是对手了,后来就走了。但是这个人心胸小,从万人之下,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草民想是极有可能的。而且他武功很高,不过他善于用的大刀啊!就这点不太符合。”
孟之阳认真地说着,在这里一点上陷入了疑惑。
“那还有的人了?”
谢楚语偶然来了一句,孟之阳喝了杯茶继续说。
“还有一个就是他的丈人。”
“周夫人的父亲吗?”
“对,他丈人是富甲一方的巨富,当年他本想把女人送入宫中选秀,来借此提高家族威望。但是周夫人与当时还没有成为将军的周将军相爱,然后还私奔了!最后怀了孩子回来,让他气的不行,处处针对,他们过了一段苦日子,后来他去了几去边关镇敌军,慢慢地升到将军之位。原以为这样他丈人就会另眼相看,谁料他丈人更加的生气,叫嚣着迟早有一天让他付出代价。”
孟之阳说的这些让谢楚语很不懂,谢楚语眉头皱的快要连在一起了。
“为什么?”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地看着孟之阳,她说:“吵什么?他可是大将军的,一介商人有什么好嫌弃的了?”
“这里内情我就不得知了,将军每次提出这件事情就忍不住的叹气皱眉,显然这里面还有更大的问题。但这个人不会武功啊,他杀不了啊,除非请杀手。”
孟之阳边说边吃饭,不知不觉中桌上的菜已经吃的七七八八。
在他们吃过后,丫鬟把碗收走,然后端上茶与点心来。
“还有其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