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没有意义,那飞刀吗?飞刀也没有意义吗?”
随信扎在木头上的飞刀,那飞刀萧澈已经检查过了,不是普通的飞刀。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更是宣示。
“飞刀跟谁有关系吗?”
“唐门。”
“唐门?就是我们在武林大会碰到的那个唐门吗?”谢楚语越发地不懂起来,而萧澈点点头。
“江湖中只有一个唐门,唐门擅长暗器,这飞刀也是其中的一种。”
“所以是唐门的人?”
“是的,只有唐门才能打造出这样的飞刀来。但是也不能保证是唐门中的人,因为飞刀很容易得到。”
萧澈现在不想怀疑唐门,因为一把飞刀就怪在唐门的身上,而且只是送了封信,没有威胁的几个字而已。
“好吧,我听着这些事情感觉头痛。不说了,我们休息吧!”
“那你明天会乖乖地待在府中吗?”
“王爷说的话,我这个当王妃的自然得听话。”谢楚语调侃着,萧澈生怕有一丝一毫的误会。
他拉着谢楚语的解释了很长的时间,谢楚语都听得困了疲乏了,在他的怀中睡着过去,他还是在那里一直地说着。
翌日,萧澈早早地离开,在谢楚语还在睡觉的时候。
谢楚语醒过来,伸出手摸着旁边冰冷的,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显然已经知道萧澈走了。
所以她干脆多睡了两个时辰,一开门便看到宋沅沅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