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带到院子中间,让他们享受一下寒风的冰冷,那可比在柴房更加地享受。”
“是。”
侍卫把人带走,谢楚语回过头看着萧澈,说:“你怎么样的?”
“这个人比段言位置还要高,段言可是大理寺丞,比他还要高的人,非同小可。”
“会是谁?张雄有没有可能?”
“有可能,而且他的中毒实在太奇怪了!更重要的是,当年也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查的将军府案。虽然他言之凿凿地说着与他们无关的话,但是这些人总是很会说谎的。能让人看透的话,就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个高位。”
萧澈摸着他的下巴,有些扎手,胡子都长了出来,等会儿要去刮了,否则谢楚语又要说他扎人。
“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张河与南王正往京赶,奉旨在过年之前到达。我们要做出准备,这个张河毕竟是将军,没有十全的证据,是不能抓他的。”
“他也在名册上不是吗?”
“一本名册能证明的东西并不多,很多事情他都可以否认掉,最后定的罪会很轻。”
“好吧,真的是烦人。”谢楚语紧蹙着眉毛,然后往一边走去,萧澈赶紧跟在她的身边。
突然间,谢楚语停下来,萧澈赶紧收住脚步,因为差一点点就撞到她的身上。
“上官秋容,我们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周夫人?死得并不是她,我们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王爷,我有直觉,也许将军府的案子,跟周夫人有莫大的关系。也许周夫人就在京城里,只是我们忽视了线索而已。”
她回到房间,再认真地看着名册,一一翻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