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庾瞟了他一眼,看他乖巧,昨日的气闷逐渐地消散。
喂完药,丫环收拾好就退下了,不过,大全和左四守在门口。
林郅悟一边窥视王庾,一边小心翼翼地蹭到床边,缓缓坐下:“小庾儿对不起”
王庾看得好笑,面无表情地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以后,别说什么照顾我的话了,我消受不起。”
“我真的是一片好心”林郅悟很委屈,微微垂着头。
“行了,我知道了。”
听她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林郅悟决定忘掉昨天的事,跟她分析起惊马的事来:“小庾儿,我后来想了想,都怪我那天没有带武器出门,才害得你受了伤。
“要是我那天带了飞鱼弹,我就可以把那匹受惊的马炸死,你就不会受伤了。”
这就是他躺在床上养伤时反思的结果,在他看来,只要惊马死了,马车没有了动力,自然就会停下来,他们最多就是磕绊一下。
那王庾就不会像个瘫患者一样,生活不能自理。
王庾冷不丁的一句话将他的神思拉了回来,“你的伤都好了吗?”
林郅悟举起双手,转了转两只手掌:“都好了。”
“我看没好,至少你的脑子还没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郅悟很不解地望着她。
王庾没好气地说:“你若是脑子没问题,你就该想到当时马车速度那么快,你扔飞鱼弹炸马的时候,车厢会跟着撞上去,到时候我们俩就会被炸死。”
“不会。”林郅悟解释道:“我会计算速度,把飞鱼弹扔在马儿的前面,到时候飞鱼弹爆炸的时候,马儿刚好进入爆炸范围,而车厢不会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