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医皱起了眉头:“主意好是好,但你这样做,要很多的钱,你有吗?”
“嘿嘿~”王庾搓着手,讨好地看着他们:“既然两位师父都赞同,那就请慷慨解囊,出个份子钱吧。”
两位师父:“……”
张神医摸了摸腰间佩囊,突然朝王庾伸出手:“不是说治好你的手疾有十万两黄金吗?拿来。”
承诺他的事情是做到了,但是诊金还没给他呢。
张神医动了动手掌,示意王庾交钱。
王庾抬头望天,那是李七郎承诺的,可不是她承诺的。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
“怎么?想赖账?”张神医挑了挑眉梢,抽回手起身:“老夫找你父亲去要,贴了告示的,你们别想耍赖。”
“等等。”
王庾叫住他:“师父,您应该还记得您把我的耳朵治坏过吧?”
提起这件事,张神医就感到耻辱,想他堂堂神医,治病从未失手过,那次居然给徒弟治手疾的时候把徒弟的耳朵给治坏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何颜面?
“休想拿这件事相抵,老夫已经把你的耳疾治好了。”虽然他对黄金不感兴趣,但他应得的还是要拿回来。
王庾勾了勾唇角:“这两件事当然不能相抵,但是您还记得那一天您打碎了我的一个花瓶吧?”
“那又如何?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花瓶,老夫赔你一两黄金,足够你买十个花瓶了。”
“不不不,那可不是普通的花瓶,那是御赐之物。”王庾笑盈盈地望着他:“御赐之物,无价之宝,区区十万两黄金,赔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