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侍卫正要行动,就被人叫住了。
“且慢。”
益州刺史叫住侍卫,然后一脸惭愧地对窦轨说:“启禀总管,那个那个”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要说的话。
窦轨看得烦躁,喝道:“有什么话快点说,不要耽误正事。”
这一喝,声如暴雷,把益州刺史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总管恕罪,下官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群蒙面人,他们把李七郎呈交的证据抢走了”
他以额贴地,慌忙请罪:“是下官无能,没能保住证据,请总管降罪。”
窦轨望着他抖成筛子一样的身体,心中的愤怒腾然而生,抄起放在一旁的鞭子就抽了过去。
“啪!”
“废物,证据都保不住,还做什么官?”
听见这话,益州刺史抖得更厉害了,顾不得背上的痛,再次请罪:“下官有罪,请总管息怒,看在下官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份上,请总管给下官一次机会。
“下官已经派人去追证据,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证据找回来”
“呵~”
窦轨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证据被抢,他们还会等着你去追回?
“早就被销毁了,蠢货。”
“啪!”
又是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