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末的宁城,晨起温度大约只有10度。街道两旁的树被风吹的叶子散落一地,黄的、绿的,被来往的行人踩过,发出干燥又清脆的声音。
行人们都裹紧了自己的大衣,行色匆匆。
常住在此的人都知道宁城的冬天即使被阳光拥抱着也冰冷刺骨,因为海风卷携冰冷的水汽而来,吞没微不足道的热光。
这天是个工作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沈听白照例按掉了7:40分准时响起的闹钟,缓缓起身靠坐在床上醒神。
一张如羊脂般白皙光滑的脸蛋上却没什么血色。
他微微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在脸上影影绰绰。似乎是感受到了阳光有些刺眼,他又将眼睛闭了上。鼻子小巧而挺拔,偏白的嘴巴紧闭着,看上去不大高兴。
约莫五分钟后,他有些郁闷地薅了薅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起床洗漱。
8点整,穿戴整齐的沈听白出了门。
沈听白穿衣完全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风格。这人里面穿着浅灰色的连帽卫衣,外面搭了件不算厚的黑色夹克,穿着黑色工装束脚裤,踩着一双黑色马丁靴就出门了。这普普通通的穿搭被沈听白凭借自己一米八二的优秀身高和出尘的长相提升了不止一个level。
沈听白打着哈欠在家门口等下楼的电梯。不一会儿,电梯来了,门打开发现里面比较拥挤,出来的位置至多再站2个人。沈听白皱了下眉,向后退了两步。
“小伙子,快上来呀,还可以挤一挤。”一位拎着菜篮子的阿姨说道。
“不用了阿姨,我等下一班。”沈听白表以一笑,礼貌拒绝。
等沈听白顺利下了楼开车到达公司楼下停好了车,已经8:50了。他却不急,慢悠悠晃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店去买了一杯咖啡和一块三明治。再慢悠悠乘上了15楼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