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别吓安安啊,哥哥”许乐安抱着许妟之的手,嚎啕大哭。
医生见状不好:“送医院,快!不是中暑。”
救护车来的时候,许妟之已经没有意识了。他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周围好黑,没有一点白色。
到了医院,舒清让医生给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都检查了一遍。
医生说:“有些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内脏无大碍,吐血是因为气急攻心。这么年轻的孩子,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会急成这样?”
舒清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是在和医生说对不起,还是在和许妟之说对不起。
许屹沨把她扶到座椅上休息,舒清靠着他的肩膀痛哭。
“我没有打他。”许屹沨拍了拍她的背,继续说:“我查过了,那个孩子的母亲癌症去世了,他大概是难过,所以才这样。”
舒清哭着断断续续说:“阿妟,我的阿妟太痛了他从来,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我好怕,好怕阿妟会有什么事。屹沨,算我求你,成全他们好不好?算我求你。”
许屹沨抹去她的眼泪:“他乖乖在北城把大学读完,然后来公司帮我一起处理事务,我会让他进董事会任职。过几年,如果他还坚持那就,随他吧。”
舒清点点头,泣不成声。许屹沨透过窗户看病房里还带着氧气面罩的许妟之,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他许妟之终究是成不了大事,随他去好了。
许妟之刚恢复过来就说要回家。刚进家门,他就对身后的许屹沨说:“我不去北城大学了。”
“你说什么?”许屹沨脱鞋的动作停了一下。
“我要去宁城大学。”
许屹沨脱了鞋,都没来得及穿拖鞋,两三步走到许妟之面前,指着他说:“你再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