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智博听到了这句话,他满意的亲了亲宋如玉的脸。
宋如玉被他惹得有些泛羞,他蹑手蹑脚的解·掉了·裤子。绵绵细雨,孔智博醉着倒也没擦觉出什么异·端。
孔智博昏的厉害,一次完,便死死的昏睡过去了。清醒宋如玉就倒霉了,他被孔智博·折·腾的动都动不了,却还得带着他的东西,去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洗干净了,他站在洗手台前,用凉水往脸上扑,试图让自己清醒。水珠散满在脸庞,宋如玉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感到万分的不可思议,他真的和孔智博……
他从没想过……也不敢想。
喜悦慢慢消散,他该开始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拿着布,把孔智博周身都擦拭了遍,忍不住放肆的亲了下孔智博,才恋恋不舍将他衣物整理好。
随后宋如玉拨打了吴承的电话。吴承在同一层,正和另一个清醒的人喝茶聊天,接到他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
吴承把孔智博的手搭上自己肩,疑问的说:“真奇怪,他怎么会跑你这来?”
宋如玉此时靠着墙才能站立,他的腿根本合不拢,他故作轻松的点了根烟道:“我怎么知道,他跟神经病一样,闯进来就大呼小叫。”
“哦……”吴承半驮着孔智博,他走了两步又说:“你怎么不阴阳怪气了?真奇怪。”
宋如玉一口烟差点咽了进去,他镇静的笑了笑说:“不会真的有人这么欠的想要人骂他吧?不会吧,您就是当代抖一哥?”
吴承点了点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舒坦了,再见。”他驮着孔智博走了。
门一关上,宋如玉就靠着门,腿软了下来。他捏着烟的没心,回忆着刚刚发生的种种。羞耻心和喜悦直在心头打架……他真的被孔智博占有了……尽管孔智博不知道。
孔智博还真的是……有那条件,没那本事啊,疼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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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这些,宋如玉只有眼泪从眼眶流出,渗进枕头里。他咬着手背,无声的呜咽着。这就像场无穷无尽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策底醒来。
窗边的月色很静,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宋如玉哭的,人都快要虚脱了,他手腕拿起手机时,一下手软手机便滑落了下去。宋如玉索性不拿了,麻木的点下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