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闵都不知道该听谁的。

边以白跟萧黎解释，“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口头签订就行了。”

萧黎反驳，“不可以！这是我们的终身大事，怎么可以这么马虎草率？”然后跟妖闵道，“劳烦你去取些笔墨纸张吧。”

妖闵看向边以白。

边以白扶额，无奈地朝他摆手让他听萧黎的。

萧黎这小蛇妖，固执起来九头牛妖都拉不回头。

等妖闵取了笔墨纸张，萧黎就让边以白说内容。

边以白特别无力地跟妖闵说内容，无非就是刚才跟妖闵说过的那些。

但是等妖闵把冥王的原话记下来，问题又来了，刚才他提出的问题还没有答案，他要怎么记录？

妖闵抬眼看边以白。

妖王大人瞥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那意思很明显了——

不要问我，你自己琢磨，但是要懂得变通。

妖闵又看向萧黎，可是小蛇妖现在的注意力被桌上的紫金雪薇吸引了，正在研究那朵巨大的漂亮的花可不可以吃，味道怎么样尔尔。

于是妖闵大笔一挥，协议内容就出来了。

写好了内容，妖闵把纸张递给边以白。

妖王大人看都不看，直接转递给萧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