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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讪地笑了两声,“这……怎么说呢,其实,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关于王香淇,其实有些说来话长,还得追溯到我刚从江南回上京城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王香淇日日都来赵府找我,守门的小厮便日日都来通报,以至于我一看到那个守门的小厮就知道王香淇又来了。

不过我那时,除了楚翊还有宋文禹谁也不想见,所以我干脆闩了大门,将整个赵府封闭了起来。

王香淇便日日来叩门,足足叩了一个多月,直到有一日,传话的小厮说王香淇在外头一动不动站了一个下午。这之后,就再没听小厮说他来过了。

我本以为他对我的那一段实在莫名其妙的情,到此也就了了。

可哪知,除夕夜宴的当晚,我才出宫门,还没走一刻钟的功夫,就被蒙上一块黑布,截走了。

我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乱的发冠,望着坐在我对面气鼓鼓的王香淇,说:“王香淇,你究竟想干嘛?”

他将桌子一拍,大喊一声:“这么久时间,你去了哪儿?!!!”

我一愣,接着,老实回答道:“前些日子受了点伤,便外出疗养去了,去得匆忙,也没来得及跟谁说上一声。”

王香淇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仍然自顾地在说:“……那次围猎匆匆看见你一回,本来想着等围猎结束了就去找你,你却忽然消失了,我到处找你,却没有人知道你的行踪。我……我又不能直接跑去问陛下。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不顾你府上小厮的阻拦,冲了进去,却是发现连你府上的管家都已经不见了人影……”他突然伸出手,攥着我的衣袖,大喊一声:“我!我真的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