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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嘴巴一张,正要说话。

我又接着说:“总之,她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

小刘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说:“少爷,你真是个傻子。”

小刘陪我喝了一晚的酒便不肯再来了,说天冷,要在房中烤火。于是我只能独自在冷风中忘月悲叹,再喝上几两冰凉冰凉的苦酒。

那几夜在院中伤情,光顾着悲天悯人,一时没注意保暖,衣裳穿得少了些,就……病倒了。

我将小刘叫到床前,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对他说:“小……小刘。若是,本王爷,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

小刘不耐地打断我:“少爷,你别犯戏瘾了。郎中说了,这个风寒,你最晚明日就好了。”

我一向身体不错,当天晚上便好了。

病好了我又能伤情了。

是夜,我穿了一件单薄的蚕丝中衣,执了那日喝剩下的半壶苦酒,在院中坐了不到半柱香便回房间了。

他娘的,十月的天,怎的飘雪了!

我哆哆嗦嗦地叫小刘拿来一盆炭火,小刘这回没走,陪着我烤了一宿的火。

天蒙蒙地刚亮,小刘起身,问我:“少爷,还半夜伤情么?”

我说:“不了。”

小刘终于笑了笑,说:“太好了,少爷你终于想明白了。”

我说:“我白天去酒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