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读四书五经,对这些事嗤之以鼻的。
她默默咽下了后半句话,扯着傅正则的袖子说道:“那倒也不必,我想学下棋。听母亲说,你下棋下得好。”
也许是没有旁人在的缘由傅正则发现沈芳宁比平时都要活泼些,连动作都大胆些,隐隐有了从前的几分影子。
傅正则揉了揉眉心,想到今日下午从山西传来的密信,他和郑海谈了一下午……事情有些棘手。
他嗯了声,也乐意这样独处的时光。
沈芳宁探身向前,她和傅正则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沈芳宁微热的指尖按在傅正则的太阳穴上,傅正则手便放了下来。他枕在沈芳宁的腿上。
她的力气如同挠痒痒似的,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傅正则并不舍得叫她停下。
沈芳宁是用足了劲按,过不了多久就手酸了。她一边嘟囔着手酸,一边从心地要撤回手。
傅正则一把抓住沈芳宁的手,沈芳宁低下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他也睁开了眼睛。
二人觌面,沈芳宁用余光看向窗棂边,只觉得是关了窗的原因——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这热得不寻常,她猛地被室住了呼吸,如鱼儿缺了水一般。热气上涌到脑子里,只觉得昏昏的。
丁香簪子从如缎的长发中滚落,几个呼吸间,帷幔垂了下来。
月光洒在庭院中,一片静谧的院里只有粗重的呼吸与浅浅的低吟。
傅正则被她燎起了一片火,最后也只是浅尝辄止。沈芳宁却臊得将半个脑袋都闷在锦褥里,她一想着琥珀她们还在廊庑下守着,就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