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慎言清了清喉咙，目光炯炯，“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赵汐垂眸，抑制住心中的忐忑，虚笑了下，“明白，当然明白，你的意思是让我做自己呗，所以我把她删了没毛病，呵呵呵。”

何慎言沉默许久，轻声“嗯”了一声，又问：“需要我让她彻底骚扰不了你吗？”

赵汐是知道何慎言的手段的，她确实挺讨厌向韵的，更厌恶向韵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手段，但……仔细想来，谁都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不想与别人相提并论，并还给人比下去。

向韵做这些事倒也无可厚非，不过是虚荣心在作祟。

别说向韵了，她也有虚荣心。

赵汐摇摇头，“删了就好，以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联系了。”

何慎言没有强求，“你决定就好。”

赵汐笑得眉眼弯弯。

何慎言依旧能让她有种甜到骨子里的感觉。

曾经就是因为太甜，以至于失去的时候痛苦不堪。

现在她学乖了，只敢索取三分甜，以防他走时，她能坦然面对。

她自知自己的卑微，也自知自己的无能为力。

赵汐望着人来人往的餐厅大门，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小声问道：“我得第一的事，你真没插手？”

何慎言闻言挑眉，轻笑了声，反问：“你考试的时候我帮你作弊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