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珊:“我问心无愧。”
对方彻底无言,只得打圆场,待他们回去商量再给出答案。
尽管答案明明白白写在他们脸上。
无名不在意也从未期待,在生命之树那儿,有点恼怒跟她辩驳起来。
“你太顺利了你知道吗?”不然怎么会肆无忌惮到跟长辈抗卑。
偏偏她又毫不否认这点,持才行凶,“我当然知道。”
男人一气,爱恨交织地挑衅,让她别忘了自己的危机:“我不信你能被选上,你的优势反而被他们抵制。”
她愈发无所谓,唇角噙着一抹笑:“我也知道的。”
无名:“……”她要是真那么不在意,他完全可以不顾所有将她偷回家。
问题是,她将这件事把生命看得还重。
(柳明珊:误会有点深。)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不死心地问。
“担心什么?”她缓缓朝他看来,“说实话,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
“别转移重点,我烂命一条,比不上你。”
他把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将他的位置放到最低。
柳明珊默了几秒,向上指,那颗蓬勃茂盛、散发着光芒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