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便你们有关系,也是以前,以前的事,提来何用。天玑,你可在乎?”白狐不想看严肃那张脸,多看一下都觉得污了自己。
“是不在乎……”江月晚话还没说完呢,又被打断了。
“你可听清了,她一点都不在意你们的过往。”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很多,纵使天玑心中有严肃又如何,自己心里不也有她吗,既然严肃都如此大胆的赖在天玑身边,自己为何离去把机会留给严肃。天玑一日没表明对严肃的心迹,自己就有一日的机会。
“我说了,她早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任何别的男人带走她。”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而他也一样。
“都说了,那三年的记忆既已缺失,便是天意。天玑不在乎,我同样不在乎。”若不是天意,为何消失的不是十年,不是一年,而恰好是天玑与两人有过往的这三年。既然重来一次,他又如何会认输给严肃。
“你!”谁管你白狐在不在乎。
“你们,够了啊!”这两人当着她的面说来说去,当她是透明的吗?!什么你的我的,她有同意过吗?“这么有精力,怎么不出去打一架。”最好两个都打残,省得尽说些没营养的话,听着烦,看着更烦。
江月晚袖子一甩,从两人身边过去了,直直上了厢房。
“哼!”
“哼!”
严肃与白狐也同时甩了袖,却又同样跟着江月晚的方向去了。
江月晚走到了给段海临开的房间,小二说身子已经给他洗干净,换上新的衣服了。江月晚推门进去,段海临被扛到了床上躺着。他这迷药,应该还会延续半个时辰这样。
江月晚执起了段海临的脉,果然紊乱不堪。
察觉到严肃和白狐在身后,江月晚有些头痛。
“他这症状,可有可能治好?”江湖一代武痴传奇,如此真是有些可惜,而且段海临与他母亲曾有恩,与私,他也想他正常过来。
“难。”江月晚放下了段海临的手。这是走火入魔的症状,一般的药石是没办法扭转过来的,要正常,除非他自己醒悟,不然就再刺激他一回或许也有用。不过再刺激一回的效果,也有可能会让他彻底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