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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没有理会这一小插曲,带着江月晚径直往楼上的包厢去了。几步脚的路便到了包厢中,萧衍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严肃带着江月晚一同坐了下来。

这算是江月晚第二次见萧衍。上一次是第一次入宫,没仔细看他长相,如今坐下细细看着,应是像刘贵妃多些,眉心那颗朱砂痣很是惹眼,因为那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就是龙气运转大阵承接的导点。

“流蓥公子,啊,不对,是天玑门主大名,早已听母妃提说。”萧衍起身,帮严肃和江月晚分别倒了一杯茶。

“嗯,好说。”江月晚自如的端起了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不知刘贵妃要给的是何物?”她不是很想继续跟着瞎扯淡,事情早办完早了。

“呵。”萧衍款款的落座,然后从衣襟里取出了一张折好的帕子。“便是这东西了。”萧衍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进入正题,这流蓥公子还真是个急性子。

手帕?什么鬼?她师父一个大男人,难不成送的刘贵妃定情信物是手帕?江月晚接过了手帕,手帕叠得方方正正的,里面还包着一样东西。她仔细的打开了这帕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块薄薄的金片,呈梅花花瓣形状。这是什么意思?江月晚表示看不懂了。

“手帕是当年易卿门主送与母妃的,那金箔片也是,当年易卿门主只说这金箔片是重要的东西,想让母妃处暂时帮忙保管,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易卿门主也没来寻回,母妃拿着也不知用来作何,继续放在她那里也不是事,既然天玑门主在,刚好可以送回给天玄门。”

第204章 请君入瓮

这金箔片是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从来没听师父提过。若是事关天玄门的,没道理师父不与她说,看来她得回去问问师叔师伯们,保不齐他们知道呢。

江月晚把手帕和金箔片一同收好了。“这手帕,刘贵妃想要如何处理?”说不定是人家的定情信物,她得问清楚了。

“母妃说,斯人已逝,便让这东西随着易门主一起走了吧。”

额,意思是想让她烧到她师父坟前吗?不过其实这手帕烧不烧、带不带走的意义并不是很大,毕竟师父都走了,跟那刘贵妃的情分也彻底的断了。刘贵妃此举,她感觉意图并不在怀念师父,而是在提醒她,她刘贵妃是师父心心念念的人,她江月晚就应该尽职尽责的帮助她。

这是卖人情呢。

可惜她本来就是来了断这因果的,不用刘贵妃暗示,她也会把师父未完成的事情做完。可做完之后,这事便了结了,她再不想与这些人有瓜葛。

“行,我知道了,东西我收下了,可还有其他事?”江月晚还得赶回去睡觉呢。

“事倒是没有了…”萧衍看了看严肃,以眼神询问他,莫不是他怠慢得罪了江月晚。严肃勾起嘴角,微微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怪萧衍,江月晚本就是这般性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