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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来也累,我是病人,身子还没好。”江月晚索性盖紧了被子闭上眼睛。

“你是属乌龟的吗。”严肃轻笑,这是第几次了,江月晚不敢面对他,就躲进被子里,他真要做什么,被子还能挡住他不成?

“你才属乌龟呢。”江月晚蒙着被子咕哝。

“你说什么?”严肃大有掀开被子的架势。

“没什么,我睡了。”话落,江月晚不说话也不动。

唉,病人最大,严肃现在还真就不敢惹她,只能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为她关上了房门。

到了戌时,严肃又进来要把江月晚抱去药池,可这回江月晚却拒绝了他。

“我可以自己走了。”每次严肃抱她过去,唐御都要笑她一回,她现在是没办法对付唐御,不然唐御的药可要遭殃了。

“你中午都说了你还是病人,累得慌,等你自己走过去,岂不是要走到半夜?”严肃没理会她,仍旧一个横抱,将江月晚抱离了床铺。

“你!”这话江月晚还真是无力反驳。

等将江月晚放到了药池里,严肃离开后,唐御才又现了身。

“你们俩这可真够腻歪的,好事定在什么时候,到时我与你送一份大礼。”

“先说好了,礼太小了我可不收。”在严肃面前她不敢开这些玩笑,但在唐御面前就不一样了。两人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感情胜似兄妹。

“呵,回生丹还我。”

“行,吐出来你要的话,尽管拿去。”江月晚乐得轻松,闲闲的靠在药池壁上,好不舒适。

“明明是个姑娘家,讲话却这么粗鲁。”唐御不认同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