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钺将小圆子抵在墙上,因为二人身体紧贴,所以对方身上的味道就很容易的飘入鼻腔。
载钺闻到一股清香,甜丝丝的,让他心头的焦躁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低头望着被自己欺负的人儿,他又觉得有些爽利,便坏心眼儿的掐了小圆子的屁股一把。
耿圆“啊”的叫了出来,疼得踮起了脚尖,根本弄不明白载钺心里的想法,自从对方失忆后,就像变了个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几乎所有人都躲着对方,唯有自己躲不开!
“你还挺有手腕儿的……朴把总和小金他们都被你弄得服服帖帖,现在想来我这儿下套儿?”载钺不明白手下的兵卒为何一个二个都对小圆子特别关照,尤其是朴把总对小圆子更是关爱备至,只要眼不瞎的都能看得出来。
小圆子傻了,他完全料想不到会被爷说成如此不堪的人。
“我没有~爷,我真……的没有!”越是委屈,眼泪就越发止不住,他哭得都要背过气儿去了。
哭都这么好看!载钺也是没辙了,只得恼火的说:“别哭了……烦死人了!”他甚至不敢正眼儿看对方,这张委屈的小脸儿,实在是令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小圆子只得用袖子擦了把眼泪,垂下了头,却依然忍不住抽噎!
“你滚吧……这儿用不着你了!”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辅国公只得把耿圆赶走,他觉得一定是因为这几个月在军营里没能好好发泄才变成现在的状态,可刚刚他不是弄了那个伶人半宿么,怎么还是得不到满足?莫非是想念家中的两位妻子了?不对,他连她们的长相都不大记得了,更不可能有深厚的感情……
☆、贤妻渣夫
十一月底,健锐营的人马就整理行装回京城去了。
载钺的伤势基本痊愈,除了偶尔头疼之外没有大碍,加上小圆子照顾得很好,他发火的频率有所下降。为了缩减路程,和安全起见,他们坐船从水路前往天津卫,再转道回京城,因为附近战事连连,无论是走大路还是小路都有可能碰到太平军。
在海上颠簸了数日之后,一行人总算是到了天津卫,因为很多人在船上不适,所以他们只能在天津小住几天休整。
住的地方便是天津城郊的一所大宅子,宅子是一位姓赵的富商所有,赵老板有二儿,三女,小女儿秀玉今年十七尚未出嫁。
秀玉出生在商贾之家,模样算得上端庄秀丽,性格较一般的姑娘更外向几分,她出入宅子并不避讳这些年轻的男人们,反而还对辅国公载钺另眼相看,两天相处下来,二人也算熟识了,吃了饭之后便会在花园里聊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