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渊先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儿子的伤势。
福宝没受什么伤,手上被芦苇叶划破了皮,脚上也有一些。剩下的伤口都是磨出来的,不太严重,乔明渊这才松了口气。
他这时候心落在了肚子里,才有闲心来问福宝:“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被抓的,抓你的人认得吗?”
福宝摇头,脸上闪着光:“我跟二丫他们去抓鱼,抓了鱼我想给娘带回去,先走了几步。结果我刚走到河边那儿,就有人从芦苇荡里冲来把我抱住了,还捂住了我的嘴。鱼落在地上,他抓着我往芦苇里面拖。我挣脱不开,就用芦苇叶子割破了手,想着要给爹留点记号。爹,我聪明吧?”
“聪明,后来呢?”乔明渊又问。
福宝道:“我一路给爹做记号,也是怕他伤我,没挣扎。他一路就将我拖到了山里。进了山里我有点害怕了,娘先前跟我说,说山上有野兽,不准我乱跑,我担心有狼出没。我本来想喊小丸子和小圆子的,可惜离得太远,估摸着也喊不答应。那个人将我拖到了山里直到这山洞口才停下来,他把我踢进山洞里,用绳子捆了我的手,还生了火,我看了他的脸,爹,这个人我不认得。”
两人说话间,村民们早已有人奔着方才那影子追出去,可惜没给追到。
这时候追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有人皱着眉头说:“明渊,我们先下山,夜深了,怕狼群来这边。”
“让大牛哥他们也别追了,我们安全要紧。”乔明渊忙说。
夜里的山林比较安静,喊人是能够答应的。
当即他们就喊了大牛几个,几人远远的应着,说没追到那人,大家又重新汇合起来往山下走。
乔明渊问儿子:“脚疼不疼,给我看看。”
福宝摇头:“只是有点刺痛,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