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啊,这些旧人死的死,走的走,如今内阁十二权臣,竟只剩下寥寥几人。
他不想跟乔明渊抢风头,他知道,眼下自保才是第一要紧事。
为了自保,谈敬立即开始了部署。
此为后话。
高元潼全家都下了大牢牵扯出很多人,因为高家跟大皇子赵秉锡是姻亲关系,高家支持赵秉锡改朝换代并非不可。辩是辩驳不了的,赵秉锡没受刑,金刀卫对他手底下的人可不会很客气,请进昭狱之后,陆陆续续就有人招了。
板上钉钉,已成定局。
就在正月初五时,乔家来了个客人。
是个女子,来时头上戴着帷帽,点名想见乔大人。
乔明渊见了她。
帷帽掀开,露出高娴静一张憔悴的脸,她二话不说就跪在了乔明渊跟前:“乔大人,是小女子自不量力,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求您放过家祖父吧!”
她将头磕得砰砰响。
乔明渊避开不受她的礼,让下人扶她起身,问她:“高家全部都下了大牢,为何你还在外行走?”
高娴静的眼泪唰唰的落:“我新丧归家之后一直住在别院,金刀卫没来别院抓我,我是听了消息才悄悄进的城,原本想去高家看看,不曾想高家已经贴了封条。我知道大人跟我祖父有怨,那怨恨是因我而起,祖父为了成全我对大人的一腔痴恋,才行将踏错,求大人开恩,小女子愿意一死替祖父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