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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渊喜欢看她这幅不好意思的样子,像娇花像春露,让他忍不住心头荡漾。

趁着人不备,他凑过来亲了一口脸:“羞什么羞,我又没说什么。”

“当心给爹听见了。”慕绾绾小声说:“那多难为情。”

有什么难为情?

乔松岳这个时候都要过来逗弄福宝,刚来就听到了这一句,瞧见儿媳妇红脸,他识趣的没问为什么,只瞪了一眼乔明渊。

儿媳妇还在喂奶呢,这臭小子在想什么?

他疼福宝的心比乔明渊两口子还多,将娃抱起来就一通逗,这孩子刚满月却顶激灵的,被他阿爷抱着扁着小嘴巴在笑,他一笑就让人觉得再是寒冰都得焐化了,乔松岳哪里还绷得住,一通孙子长孙子短的就夸了起来,夸完还觉得不够,又问乔明渊:“福宝这小身子骨真结实,比你生下来那会儿强多了,你说他还在娘胎就聪明,以后会不会比你有出息?”

“……”

乔明渊很无语。

几人说着话,福宝在他阿爷怀里睡着了过去,于氏怕乔明丽伺候不好慕绾绾月子,这些天都和乔松月换着来给慕绾绾捣鼓吃的。

罗氏家里那个还太小,丢不开手,她想来却没来成,一般到中午吃了饭后会抱着乔明熹过来坐坐。

这日午后,几人凑在一起说话,伙计忽然从大堂那边跑进了屋子里来:“大公子,有人送了封信来,在外面候着。”

“信?”乔明渊一愣,忙问:“哪来的?”

“说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那边如今就有丁宝林、沈秋池和董路三人,不外乎是他们哪个递了信回来,不管是哪个都是乔明渊格外挂心的。他听了就忙站起来,跟着伙计一块儿出去,到大堂门口就看见门口站了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做书生打扮模样,他先对乔明渊拱了拱手,后做自我介绍,说他是在京城书院读书的秀才,老家是这边的,家中有人故去回来奔丧,受翰林院沈编修之托,送信过来。

沈秋池自去年金榜题名后就进了翰林院做编修,这信是他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