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之眼睛微眯,毫无波澜的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意味。

目光投向中年人,她的语气犀利冷漠,“如果我没猜错,傅家请你们来是为了除邪祟吧?”

“你就是那个邪祟,就是因为你缠着野哥,野哥才会晕倒不醒。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野哥娶了你这个灾星,傅家才会像现在这样不得安宁。傅伯伯待你那么好,你不感恩就算了,反过来还陷害傅家。你的脸皮可真厚,要我是你,我早就收拾东西,带着倒霉儿子离开傅家。”

薛千英当即跳出来为傅家打抱不平,噼里啪啦的一串话里,有憎恨,有不甘,也有嫉妒。

师傅说野哥福泽深厚,今后娶上一个贤妻定会长命百岁,阖家欢乐。

就是因为娶了梁鸢之这个骨子里都透着魅惑的妖怪,野哥才会被邪祟缠住,气运混乱。

话落,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梁鸢之褐色的眼眸像是注入了一股谭水,表面清亮秀丽,可底下暗暗的隐藏着一层深不见底的翻天波浪。

莫名的,薛千英感觉不太好。

☆、第八天不听话

“嘴巴放干净点!”

梁鸢之低喝一声,隐约带了三分怒气。

“我说的是事实,你和你儿子就是傅家的毒瘤”薛千英丝毫不悔改。

但接下来的话,薛千英没机会继续往下说。

只见梁鸢之眨眨眼,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抬腿踹了薛千英一脚,薛千英愣是被踢的连连往后退。

梁鸢之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她仍然不解恨,又抡起手掌照着薛千英的脸抽了两嘴巴子。

骂她可以,但不能上升到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