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修垂下眼眸,平日里清明的眼睛里眼尾带着一丝红,容安以为是他打哈欠时的生理泪水产生的,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了看浅粉色的伤疤,才在言修的瞪视下揽着人去卫生间,吃饭前还是要洗漱的。
“容安!”
“什么?”容安正站在一旁等着,听到言修叫他下意识地就应了一声。
言修从镜子里看到容安的反应,长长的睫毛微垂藏住眼底的情绪,语气平常的说道:“没什么。”
容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分把人给惹毛了,言修整个人看起来都蔫蔫的没精神,过于亲密时还皱眉把自己躲起来。
容安不再惹他,晚上睡觉时也安安分分的躺在他那一边,一夜无事发生的过去,容安早上醒来看着抱着他睡的言修笑了笑,在他颊边啾一口后就起身开始日常一跑。
回来时言修还保持着容安离开时的姿势,他不用去上学也不用去上班,容安就不叫醒他了,同昨天一般将窗帘拉上一些,容安拿上文件后开车去上班。
光在实验室里埋头研究也没什么进展,容安索性直接去到悠遥大楼里上班,顺便去打探一下已婚人士们把另一半惹毛后是怎么办的。
“我们悠遥国际很感兴趣,届时我们会联系你的。”
容平将人送走,忍不住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这人境界太高,把他冻着了。
容安敲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容平耸肩的样子,容安回头看一下江夏槐离开的背影,恍然大悟。
“你怎么来了?”容平已经恢复了正常,倒掉茶壶里所剩不多的茶水,忙里偷闲地重新又泡了一壶茶。
容安走过去坐下,随口回了一句,“来见我亲爱的哥哥。”
“别恶心我了,我家崽儿是什么样的我还不知道呢?说人话!”容平没被江夏槐冻伤反而被容安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容安啧啧嫌弃了一下他的现实,问起了刚刚江夏槐的事。
“的确是挺不错的,听说本来打算明年上市的,可惜父母太极品。”容平跟容安说了一下杨笑分享来的圈中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