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天喝了一口热水,嗓子没那么难受之后,便说:“你知晓那小林子侍候得不周到,还让他来侍候朕。朕感染了风寒,都是因为你。”
一番话,听着貌似有些委屈。
江悦听着,傻了。
这事儿怎的就怪她了?
“皇上,您怎么就怪起奴才了?是您说的,奴才日后只负责在御书房侍候的啊。白日,奴才侍候完了,晚间在太和殿,不应该是小林子吗?您……您感染的风寒,也……也不能这么怪奴才啊。”
江悦冤枉至极。
她听说云景天感染了风寒,心里边着急得不行,怎知这男人一点不懂事,反倒跑过来怪她。
“咳咳……咳咳咳……”
江悦说罢,云景天又咳起来,一时间,江悦之前的硬气也没了,当下心软,便过去给云景天轻拍着后背。
“那小林子哪里能同你比?夜间这太和殿里边冷得如同冰窖,他也不来烧炭。朕看书一入神,哪里还知晓这些?”
说罢,云景天又轻咳几声。江悦原本是要停下拍他后背的动作,听到云景天又咳,于是又继续轻轻的拍打。
“皇上想奴才继续在太和殿侍候,不妨直说,奴才并非不知感恩之人。”
江悦道。
云景天一时间,倒是突然不咳嗽了。他拿着茶杯喝一口里边的热水,耳垂却是微微泛着红。
“你防朕如同防贼一般,朕哪里敢使唤你?如今病了便病了,朕身子骨好,过几日便好了。哪里能让你为难的?”
听着这话,好似更加委屈了。
身为帝王,还担心一个小宫女嫌弃自己,这事幸好是没有旁人听了去,否则指不定回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