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太闲了,小林子便自告奋勇的站出来。
谁知原本像个小孩童让江悦做这做那的云景天,脸色突然一冷,冷声道:“你熬的药能喝?出去侯着,别碍朕的眼。”
小林子被云景天呵斥一通之后,只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如此一来,整个太和殿里边,就只剩下江悦跟云景天了。
江悦这会儿正把茶水煮好,一个回身便瞧见云景天将身上的袄子褪到一旁,很是头疼的说:“皇上,您感染了风寒,得多穿些。”
说罢,江悦便去将那身袄子拿过来,披到云景天的身上。
云景天坐在榻上,吸了吸鼻子,说:“这袄子太丑,朕不穿。”
说罢,他一脸嫌弃的又褪掉身上的袄子。
江悦轻叹了口气,便说:“行,奴才再去给您找身好看的袄子来。”
很快,江悦便又找来一身白色夹厚棉的长袍,那袍子十分的厚实,江悦披在云景天身上,说:“这身袍子好看,穿在您身上,俊美得天怒人怨。”
如此一夸,云景天总算是满意了,他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裳,又喝一口滚烫的茶水。
屋内暖洋洋的,连呼气的热气都瞧不见那白色。
江悦将云景天侍候好了,便是又去忙着熬药之事。
屋外实在太冷,大雪纷飞着,药炉子也不好生火。江悦便在太和殿外殿的一处角落里,加了木炭进药炉中,然后开始熬药。
外边侍候的宫娥太监,几度想过来帮忙,又害怕云景天那一身冷然的气息,终究是不敢多言的。
瞧着江悦麻利的忙来忙去,宫娥太监心里边暗自敬佩江悦,也只有江悦这等不怕皇上的人,才能得到皇上的赏识。
宫里边的宫娥,姿色好的极多,瞧见江悦受皇上宠爱,心里边自然滋生出一些飞上枝头的梦,只可惜她们胆子小,实在受不住皇上身上的威严之气,最后只能将那飞上枝头的梦掩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