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云景天的耳垂有些红润。
江悦盯着云景天看了一会儿,估计是想到了什么,脸颊也跟着红了。
“那奴婢便多休息几日。”
这会儿,江悦若是不知晓云景天心中想的是什么,便白白侍候云景天那么多年了。
云景天站起来,轻咳了几声,然后道:“朕先回去,待会儿白姑姑会将丝线送来,你且看颜色够不够,若是不够,再同朕说。”
说罢,云景天便大步的离开江悦的屋子。瞧着他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待到云景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江悦这才回神,之后脸颊便一直是通红着的,显然是因为云景天知晓她来月事之事,感到羞涩。
用不到一个时辰,白姑姑便带着一大批丝线送到江悦的屋子里边。
除了丝线之外,还有一些布匹,各种适合江悦的布料,都有一些。
江悦见白姑姑带了那么多东西过来,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麻烦姑姑了,这么晚了还要给我送这些东西过来。”
原本江悦只跟云景天讨要几样丝线的,如今送过来的丝线,估计有上百种,每一种有一大捆,得好几个小太监端着,才能一同带过来。
“哪里会麻烦?皇上知晓你没有丝线,便从国库里取了些出来。还有这些布匹,都是苏州城那边送来的贡品,颜色非常的新。皇上赏赐你这些,估计是想着让你日后多做些好看的衣裳来穿。”
江悦被宫里人喊做姑娘,就相当于是半个主子了。
既然是半个主子,她在宫里边穿什么样的衣物,倒是没有人管。
这个称谓,从何时开始变,为何变,江悦不知晓。
好似在无形之中,周边的人就自然而然的改了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