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的位置风水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来一直被选中,她认怂认得很彻底,因此喝了不少,桌上零食全被她吃了下酒。别人喝酒是借酒浇愁,萧澜之前是真没什么烦心事,喝酒就是喝酒,所以从没喝醉过,这次有了沉重的心事,就有些不胜酒力。
散场以后,杜若见她眼神微微迷离,不放心地叫了个代驾,先把萧澜送回家。
“晚上去哪?”
萧澜说了个地址,过了会又冲前面喊道,“错了,不去那儿,我回我自己家。”
杜若一听,忙报上萧澜婚前的住处地址。
车子在行驶,萧澜靠着杜若的肩膀,从包里摸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杜若看到她给谁打的,默不吭声、没有阻拦。
对面接得很快,“喂?”
“你‘喂’什么,手机没有备注的吗?”
“嗯,萧澜。”
“陆亭北。”
“嗯。”
“陆亭北。”
“我在。”
“我以后就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你行吗?”
“……”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