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其实不是不想,只是那次他给她的疼痛让她颤抖,刚才又想起那天他和梁曼茹在这床上,连她的衣服都被他给撕破了,心底涌起的激情就悄然退走了, 她知道,她有心理障碍了。
“好吧。”他以从没有过的柔情和耐心吻了吻她,两人从被窝中钻了出来,他将她搂进怀中,两人靠在床榻上。
“那,你总得让我干点什么,转移我的注意力吧,不然,我总想着这事。”虽然极力克制,他的手还是禁不住不安份。
她把他的手移开,说:“那我跟你讲个笑话吧。”
“好,讲讲看。”他饶有兴致地说。
慕芷菡想了想,说:“曹操卸下王位到当代,他去户籍管理部门上户口。
年轻的女户籍员问:‘你是大名鼎鼎,这不用问。操,你爸?’
曹操一听气得张大了嘴,气愤答道:‘我爸他死了。’
年轻女户籍员有些莫名其妙,皱了皱眉问:“操,你妈?”
曹操一跳三尺高:‘我妈也死了!’
年轻女户籍员似乎明白了,急忙解释:“对不起,你妈的……”
曹操跳起来吼道:‘你什么工作态度?!’
年轻女户籍员红着脸解释:‘你误会了,我问你爸和你妈的名字。’
曹操愕然,半晌叹道:‘我先改个名吧。’”
裴君浩大笑,说“有趣,再讲一个。”
慕芷菡再想了想,又开始讲:“某幼儿园有个学生问老师:‘老师,什么是鸽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