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之买了些药材和一些药膏,还有一身换洗的衣服,便直接回到了那个破屋子。
沈随之知道自己的身后跟着一条尾巴。
屋子虽然破旧,但是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
沈随之在厨房找到了药罐子,去到院子的那个枯井,发现井里面还是可以打到水的。
沈随之忍着疼打了半桶水上来,把药罐子清洗了干净,沈随之打算给自己建一碗药水,做做样子给那个小尾巴看。
然后又打了半桶水上来,清理这手臂上的伤口,那出药膏抹在伤口上,又用纱布缠了起来。
拎着那半桶水进了厨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墙头,然后把门重重地关上。
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发现血已经把衣服和伤口处的血紧紧的粘在了一起。
脱起来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口,沈随之只是皱了皱眉。
厨房里面自然是没有镜子的,所以也就只能草率的将药膏不均匀地抹在伤口或者其他地方,最后在缠上纱布,把新的衣服换上。
抹上药膏之后,伤口处倒是不怎么火辣辣的疼了。
沈随之抱了一堆干草,放到之前的那间屋子里,平整的铺在地上,然后把之前买的衣服又铺在了稻草上,就躺了上去。
盛煜趴在墙头,咬了一口手中的大饼子,看了一眼紧紧闭着的门口,又咬了一口大饼子。
似乎是被噎到了,连忙咽了几口口水。
“这还是个小姑娘吗?被抽了两鞭子,居然都不哭?她该不会是个男的吧?”
不怪盛煜这么想,因为其他女孩子是那种被针扎了一下都会嘤嘤嘤的委屈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