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个魔咒,惹得江吻意的眼眶霎时间红了一圈。
一开始,江吻意是江您温资助的学生,两人只是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
后来江吻意的父亲去世,本就是离异家庭,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被切断。
江吻意还有个小她一岁的弟弟,家中入不敷出,只够供一个孩子读书。
不知道江吻意的阿婆是怎么得知的江您温的联系方式,把她从家里赶了出去,硬是求着江您温收下了她,并丢下狠话叫江吻意再也不要回去寻他们。
之后江吻意每次回去都吃闭门羹,知道阿婆是铁了心的不让她回去,她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只是在这之间她和弟弟还有所往来,后来有一天姐弟俩的通讯被发现,当天晚上阿婆就带着弟弟一声不吭的走了。
从此,江吻意才算真真正正的和家人切断了联系。
她到现在才突然意识到——
她只有江您温了。
江您温的烧慢慢退下去,呢喃也少了,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墙壁上挂钟秒针滴答滴答运作的声音。
等到江您温能坐在楼下吃晚饭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
江吻意把菜都热了一遍,两人面对面用餐,谁也没有说话。
女孩咽下最后一口饭,一双鹿眼小心翼翼的瞧着面前的男人,“二哥。”
她放在桌下的手指不停的揪着,这是她纠结时惯有的动作。
“嗯。”江您温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听到女孩喊他,他抬了抬眼。
“对不起。”江吻意埋下头,道歉的态度十分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