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打了暖气,三个人围着酒瓶席地而坐,沈知微就是想借着庆祝她们生日的由头借酒消愁,以前那么喜欢的一个男孩子,现在一下子要她不喜欢,还是会有些小难过的。
她对他真的太失望了。
江念姿是个不怕事大,陪着沈知微一起喝,两个人碰杯碰的“乓乓”响,江吻意在三个人里面本来是要负责劝酒的那个,结果她一个人掰扯不过两个人,硬是由一开始的小酌两口,变成了肆意畅饮。
墙壁上挂着的液晶电视正放着往期选秀节目,沈知微喝着喝着想到自己的一腔真心都喂了狗哭的那是叫一个肝肠寸断,然后念姿也开始哭,两个人的哭声夹杂在一起,把第三个人都看傻了。
江吻意呆滞几秒,也神志不清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们在哭什么,但跟着一起哭总没错。
几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本来只是轻轻的敲了两下,但是她们哭的太忘我直接盖过了敲门声,那门声便加重了几分。
敲的那几下就像个警告,三人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沈知微握着酒瓶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自告奋勇道:“我去开门!”
江吻意歪着头靠在床沿,看沈知微去开门。
门打开,明显要高出她们许多的江予行站在门外,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低垂着眼问:“失个恋,至于吗?”
沈知微没了刚才和她们喝酒时的大声哭嚷,只是平静的回了句:“至于。”
她们这个年纪,好像连谈场恋爱,失个恋都是轰轰烈烈的。
然后江吻意就看见沈知微踉跄了下,江予行拽着她出了门,耳边是江念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叫好声,显然已经喝得神志不清。
江吻意亦是。
她的脑袋混混沌沌,沈知微被带着离开的时候,她想的是——江予行是哥哥,不会对知微做什么的。
之后困意袭来,眼皮失了重的往下掉,靠着床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脑袋靠在床沿上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她动一下,顿时酸涩又钝痛,她抬手抻了抻脖子,回头看见念姿直接躺在地毯上睡着了,还好房间内温度高,不然准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