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她未说,也不打算说。
她仍记得闻灼控诉朝廷,控诉掌权者时的愤怒,话里话间将晏国贬的一文不值。她有份私心,要闻灼看着,晏国并非如他所说的那般不堪,晏国会永世辉煌。
派人劝降时,闻灼面色平静地说了好些话,与他同君屹说的并无差别,意思皆是宁愿死也不愿屈服。
晏辞敬他烈性,本想抛下又觉可惜,亲自走了一遭,却未多言,只是叫他想一想再答复。
闻灼思量许久才应下,眼中的笑意一如初见,潇洒肆意,他只言:“我信的并非晏国,而是你。”
他所忠的自然也非晏国,而是晏辞。
“殿下喜欢闻灼吗?”
晏辞疑惑挑眉,“为何这么问?”
“奴婢瞧着闻灼的眼神像是十分喜欢殿下。”
“我琢磨着你也未曾见过什么欢喜不欢喜的场面,怎就敢肯定那叫喜欢?”晏辞忍不住揶揄调侃,“南秋啊南秋,你藏了些我不知道的事儿?”
南秋轻呸一声,正色道:“奴婢的心可都在殿下身上,哪里藏得了别的事儿?奴婢是见过。”
晏辞诧异,只听她继续道:“摄政王瞧您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眼神,只是更凶狠些,像要将您吃了。”
突然听她提起君屹,晏辞不禁一愣,好半晌没回过神,待回过神来时只是回到了最初的话题。
“喜欢这种事情,并非他喜欢我便要喜欢的。”
“奴婢明白,殿下心有所属不是?”南秋掩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