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月娘说叫几个小倌来时晏辞竟是眼睛一亮,红唇不禁抿了抿,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叫他心中郁闷。
君屹幽怨的目光实在是太强烈了,致使晏辞转头看向他,对上他的目光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了一句:“这不是没见过,想见识见识嘛。还是说,摄政王想先找几个清倌来?”
“不必了。”君屹咬牙斟了杯茶递到晏辞手边,而后重重地放下茶壶说道,“您开心就好!”
听他这么说晏辞便也放心了些,又转头看向月娘,诚恳地提议:“要不,一种类型叫一个?”
话音才落,一声沉闷的咔擦声自君屹手中发出。
晏辞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月娘一个飞扑扑到君屹身边,她心疼地看着他手里的茶杯,红唇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哎哎,爷!别捏了,我就这一套上好的茶具了!”
君屹目光沉沉地盯着地面也不开口。
月娘抬头看了看他,又转头看向晏辞为难地笑了笑:“奴家方才才想起来,今日那些个小倌都病了,恐怕不能服侍姑娘了。”
晏辞遗憾地撇了撇嘴角,支着脑袋看向君屹叹了口气:“可惜了,要不还是叫几个清倌。”
“清……清倌都在忙,没有空闲啊。”月娘急忙驳回,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君屹渐渐好转的脸色,试探性地伸手去取茶杯。
君屹手一松,茶杯成功落入月娘手中,她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看着有裂痕的茶杯仍是忍不住心疼,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说,忙将茶杯收起来,生怕君屹再拿它出气。
“娇阁的生意还挺好啊。”晏辞忍不住咂舌。
“是啊是啊,一向如此。”月娘一边应声一边打量晏辞,目光不断地在她和君屹之间徘徊,总算是明白了。
她挑了挑眉,识趣地退出去,将房间留给晏辞和君屹,只说着:“娇阁的糕点向来也不错,奴家去给二位准备些,二位稍等。”
狭小的空间里如今就只剩下晏辞和君屹了。
君屹就坐在边上一声不吭,让晏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没话找话:“今日来得真不巧啊,只能吃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