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又补了一句:“新仇旧帐,总要一起算。”
韦唯是韦张之子,韦张这人心思不正,表面上奉承着,心里的想法却极多。晏辞过去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近几年仗着晏璟的纵容心思竟越发活络了。
如今倒是个好机会。
“微臣遵旨。”君屹应下。
二人出了娇阁便向府邸走去,今日的好心情经这么一搅和便像是差了些什么一般。
君屹乖顺地走在晏辞身侧,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忽然想起另一桩事儿来,突然问道:“殿下可还记得闻灼?”
晏辞不语。
“闻灼不见了。”君屹又道。
晏辞挑眉,掀了掀唇角问:“摄政王所说的不见了是何意?”
君屹一边注视着晏辞一边解释道:“陛下命臣劝降闻灼,若他不降便将他处死。再过几日他便要斩首示众,今日突然有人来报,说闻灼逃狱了。”
他想了想继续道:“与其说是逃狱,倒不如说是有人劫狱,助他逃脱。”
“劫狱?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实在可恶!摄政王查清楚是谁了吗?”晏辞眉头一皱愤愤不平。
君屹打量着晏辞的神情,见她一脸惊讶便收回目光笑了笑:“还未查清,不过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好好查查。”
晏辞点头,不再说话。
太长公主府外,晏染、南秋和云昭正站在门口探头探脑,一看见她便挥了挥手示意。
晏辞忍不住抿唇,脚步加快了些,还没开口便听晏染念叨着:“染儿今日亲手给姑婆准备了好些好吃的,姑婆怎么才回来,莫不是忘了染儿,要将染儿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