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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很少办这类喜事,但周叔他们经验充足,又格外舍得。酒水管够,席面上的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前来的宾客各个都吃了个满嘴流油,直到黄昏,才慢慢散了。

舅舅一家也都来了,他们从温以菱的信中得知孩子的周岁要大办,所以提前过来了。

温以菱见到他们,自是高兴不过。说起来,她这几年忙得不得了,一直没有机会去益州看望他们。

主要还是因为隔得太远了,一来一回就要好几个月,她实在腾不开这么长的时间。

后来家里又多了个孩子,那就更不得空了。

如今长辈自己前来,温以菱也怪不好意思的。

周岁宴办完后,舅舅一家又在东齐村多待了几天,全程由温以菱来招待。

正巧家里的果树都熟得差不多了,又新鲜又大个,想吃什么就去山里摘,也可以叫人送来。

舅母本身就爱吃水果,来到这里可是大饱口福了,差点都舍不得走了。

不过再不舍得,也到了该回去的日子。

舅母临走前,私下里将一件旧物交到了温以菱的手上。

说是原主的母亲在出嫁前的那天夜里给她的,当时是让她找一个远一些的地方给扔了。

舅母猜到这东西或许和她肚中孩子的生父有关,所以不仅没扔,反倒小心保存着。

温以菱这才知晓,原来温老爷并非原主的亲生父亲,当初徐氏是怀着孩子进了温家的大门。

她早就觉得古怪了,徐氏家里好歹也是益州城有名的富商,怎么会把家里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书生,甚至还只是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