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它真的是颜画师的遗作……”温以菱瞥了齐延一眼,支支吾吾地问道,“那能值多少钱?”
齐延见她一副财迷的模样,不由勾起了唇。
温以菱看见了,很是脸红,不轻不重地掐了下齐延的手臂:“我问真的啦!”
齐延不再取笑她,在心里估计了一下,才开口道:“这说不准,颜画师的山水画在京城里虽说贵重,但其价格还是有迹可循的。可他的美人图……”齐延摇了摇头,“这太难得了,想来,好几千两银子总是有的吧。”
“好几千两?”温以菱下意识地抬高了音调。
推齐延回房睡午觉时,温以菱还是没有消化过这个消息,她酸溜溜地说道:“想我辛苦了大半年,还没有周平在外面捡一次漏赚得多。”
齐延听见了,倒也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见温以菱平日并非是什么喜爱铺张浪费之人,无论是吃食还是穿着,都没有特别大的需求。按理来说,钱已经够她花了,那为什么对赚钱还如此热衷?
思及此处,齐延当即问了。
对此,温以菱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你不懂,钱是永远都赚不够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进了卧房。
温以菱伺候齐延躺下后,想着对方这次也是大出血了,便很是乖巧地爬上了床:“齐延,我现在再帮你按按腿吧,等会你也能睡得舒服一些。”
齐延扫了她一眼,目光警惕:“不必了,等晚上再来吧。”
温以菱捏紧了拳头,打包票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今天不偷偷扒你的裤子,就用小木锤帮你敲一敲!”话音刚落,她便弯着腰,从床脚处摸了一个小小的木锤子出来。
前段时日,温以菱还是隔着裤子,用手给齐延按摩的。只是她按着按着,总觉得齐延裤子下的腿好似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就连膝盖的骨头也恢复了正常人的大小。她想看看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了,就伸出手,准备撩开齐延的裤子看一下。
谁知,她刚提起齐延的裤脚,就被对方给抓了个正着。
齐延旧事重提,又说到当初扒裤子的事件,温以菱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