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菱看了看天色,也确实快到饭点了,便道:“那你也快回去弄饭吧,等吃完饭后,让马三上来一趟,把该搬的搬下去就行。”
说话间,温以菱注意到前方的陶公子正和他那书童围在书案前,像是正在欣赏刚出炉的画作。
温以菱当即走了过去,还未到近前,就听到那书童正在连连称赞自家公子,只是他言辞贫乏,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词,听起来十分不走心。
温以菱就不一样了,在齐延的锻炼之下,她吹起彩虹屁来是得心应手。
此时到了跟前,只扫了一眼,便极尽做作地喊了一句:“天呐!这是什么?每一根线条都勾勒得那么恰到好处,画里的一草一木竟然能画得这般真实,就连那被草丛掩盖住的羊羔也是活灵活现!”
温以菱自觉自己拍马屁的技艺高超,脸上颇为得意。
陶则清一惊,连忙重新扫视了一遍自己的画,问道:“被草丛掩盖的羊羔?在哪里?”
“一幅画,不同的人看,都能看见不一样的东西。”温以菱故作高深道。
陶则清觉得此话听起来十分有理,赞同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
温以菱想到自己的目的,又花样百出地恭维了好几句,都是把之前哄齐延画画的话术套用了过来,只把陶则清说得晕头转向,心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等此番彩虹屁结束后,陶则清已然把温以菱视作自己的知己,见她这般喜爱自己的画作,就一定要将此画赠与她,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温以菱假意推辞了几下,也就顺势收了。
一旁的小书童看得满脸目瞪口呆,事后,望向温以菱的目光里都带着佩服。
几人从山上下来后,就在山脚处分别。
陶则清很是依依不舍,还想再和温以菱继续讨论画技。
温以菱此时却只想着赶紧回去验证一下陶公子这幅画究竟能够兑换多少贡献值,便摆了摆手,道:“陶公子,我刚刚已经和后山里的人说好了,你下次要是再想上山,直接过去就行了,缺了什么也大可和马叔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