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简单的穗子,就是做不出来,李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步教错了。
温以菱瞄到李氏频频擦汗,心底直发虚。
她从小就是这种特殊体质,一做起手工活来,总会莫名搞砸。
她原本也习惯了,只是今日李氏和齐伯母都在旁边看着,她不愿丢脸。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不管现在心里有多慌,面上还始终挂着笑容。
但李氏作为老师,已经笑不出来了。
这穗子她已经不记得做了多少趟了,但从未遇到过这么古怪的事情。
平日闭着眼睛也能做的事,可今日丝线只要一到温以菱的手上,就怎么也完成不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教:“堂嫂,再这样往右边扭一下……”
温以菱全程配合,时不时还出言安慰几句。
两人经过多次尝试,依旧是无用功,一个像样的穗子都没捣鼓出来。
李氏面露羞愧:“堂嫂,是我教得不好……”
温以菱早已经打起了退堂鼓,闻言讪笑一声,道:“不不不,你教得很仔细。”
李氏的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
温以菱安慰道:“我其实已经会了,要不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说到这里,她像模像样地拿起丝线比划了几下,过了几秒钟,猛地起身:“对了!我突然想起,我等会还得去后山看刚出生的小羊呢!眼看马上就要开春了,家里实在忙得很。”
这话里的意思便是想溜了,但李氏犹不死心,她对于今天的发挥失常十分在意,开口道:“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