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因为隔得太远了,一来一回就要好几个月,她实在腾不开这么长的时间。
后来家里又多了个孩子,那就更不得空了。
如今长辈自己前来,温以菱也怪不好意思的。
周岁宴办完后,舅舅一家又在东齐村多待了几天,全程由温以菱来招待。
正巧家里的果树都熟得差不多了,又新鲜又大个,想吃什么就去山里摘,也可以叫人送来。
舅母本身就爱吃水果,来到这里可是大饱口福了,差点都舍不得走了。
不过再不舍得,也到了该回去的日子。
舅母临走前,私下里将一件旧物交到了温以菱的手上。
说是原主的母亲在出嫁前的那天夜里给她的,当时是让她找一个远一些的地方给扔了。
舅母猜到这东西或许和她肚中孩子的生父有关,所以不仅没扔,反倒小心保存着。
温以菱这才知晓,原来温老爷并非原主的亲生父亲,当初徐氏是怀着孩子进了温家的大门。
她早就觉得古怪了,徐氏家里好歹也是益州城有名的富商,怎么会把家里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书生,甚至还只是做妾。
怎么想,这事都透着古怪。
不过舅母既然已经提起了这个话茬,温以菱还是要问一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舅母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她:“当年你母亲还待字闺中时,家里的继母行事颇有些不饶人,偏偏你外公常年在外,并不管家。”
“初时还好些,可到了后面,你舅舅也被带到外面去走商了。你母亲在家中孤立无援,那日子便更加难捱了。她在家中待得没趣,便扮成小厮,混入你外公的商队中。那时你舅舅也不懂事,不仅没有阻拦,反倒多有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