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期欺耳边嗡嗡作响,冷汗从颊边流下。
她只感觉那疼痛似要将她的神魂从中劈开,硬生生撕扯成两半。
恍惚间,她看见柳霜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沈期欺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
两人依偎在一起,像漂泊在茫茫苦海之上,彼此手握唯一的浮木。
麻木的刺痛过后,沈期欺的大脑一片空白。
渐渐的,她感觉有点不对劲。
令人战栗的疼痛中,不知何时诞生了一丝细微的快-感。
沈期欺:嗯?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我是被虐成抖了吗???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见柳霜似乎在耳边轻笑了一声。
……
司徒云一脸震惊:“你说你是怎么叫醒她的?”
“当然用爱去感化,去包容,去谅解。”沈期欺翘起二郎腿,十分得意,“你这个种马,你当然不懂。”
司徒云:“……”
我怎么感觉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