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亚这人远比塞缪好说话，以至于凌星云根本不怕他，“那你就走，别坐在教室里碍事。”

“唔，不走，我要等你，”圣亚咕噜一声，把口罩系得更紧了。

“……你就是在这赖皮，叫你帮个忙都不肯，”凌星云吐槽他。

“别的忙可以……这个不太行，”圣亚讨价还价，“我可以请你吃饭，去哪吃都行。”

“不需要，”凌星云眼皮都没抬，直接拒绝了他。

扫走最后一块纸片，倒入垃圾桶里，教室的卫生算是弄完了。

凌星云提着垃圾桶往外走，却发现圣亚带着手套跟了过来，明明嫌弃的要死，却偏偏要跟着。

嘿，圣亚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跟都跟来了，帮忙拎一下，”凌星云故意为难他。

“凌星云，你怎么这么……坏，”圣亚憋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形容词。

圣亚僵在远处，和凌星云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

“……”凌星云是真的无语，提着垃圾桶往圣亚边上凑。

吓得圣亚大惊失色，连忙往外跑，可他又不敢真走远了，时刻回头张望对方。

到凌星云眼里，就变得极其欠揍，像是在故意钓鱼，戏耍他一般。

“你等会别让我抓住你，”凌星云体制没他好，一时半会儿还真抓不住人。

憋着口气把垃圾倒了，把垃圾桶放回了班里。

圣亚一直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

凌星云斜着扫了他一眼，假装去厕所洗手，找了个拐进，等人跟来后，立刻偷袭把人抓住。

圣亚吓得往后退，可衣领被凌星云扯住了，“别，别，你想干嘛，先洗手，先消毒。”

“我才不要”凌星云恶意地抓圣亚的手，牢牢握住。

圣亚愣住了，他先是恶心，想躲却被凌星云缠得紧紧的，两人贴得太近，得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他是喜欢这个人的，有肢体接触，自然是觉得美妙，到最后反而回握，把凌星云抓到怀里。

“别玩了，你的手很脏，”圣亚垂眸，锢着怀里的人，往厕所走。

“喂，你干嘛！放开，”凌星云被圣亚反制，没了逃跑的机会。

圣亚半搂着人，走进卫生间，他比凌星云高十几公分，圈着怀里的人洗手，这期间还挑剔地把对方的手里里外外的洗了几遍。

凌星云挣扎半天，见跑不掉，也慢慢泄气了。

卧槽，他只是想恶心下圣亚，结果把自己整了。

手心指间，里里外外被圣亚搓揉了遍，洗手液的滑腻，又带有酥麻的瘙痒。

凌星云咬牙却没地方退，圣亚像堵厚实的城墙，死死压在他身后。

“知道错了吗？你打得过我？”圣亚在他身后笑了声，似有若无地挠过他的手心。

“你故意的，我自己洗，”凌星云觉得对方贴的太近，鼻息间的温热染在后颈上，他似乎听到对方轻嗅的声音。

圣亚没回答，用鼻尖轻轻扫过这段美丽光洁的颈部，再过不久，这里会成熟，分化出脆弱的腺体。

现在闻着，更像是青涩的桃子，透着股干净酸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