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本来就热,再加上军中没女眷,光膀子很正常。
知道傅景元脸皮薄,他先把衣服脱了,傅景元犹豫了下,把衣服也脱了。
他只脱了外衣,后来想了想,把亵衣也脱了。
王爷本是坐在那里喝茶的,看到傅景元的胳膊,手里的茶盏一晃,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比试场上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可是一旁陪着的几位将军都觉得奇怪。
这是出了什么事,叫王爷这么震惊,连茶盏都端不稳?
王爷把手里仅剩的茶托放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比试台,眸光追着傅景元肩膀上的胎记,手紧紧的抓着椅子,连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那胎记……
比试台上的人比划的不可开交。
王爷看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叫了个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而后又回了比试台。
傅景元和对手切磋的过瘾,实在难分出胜负,被叫停了。
另外一将士朝他伸手,两人一握道,“这比试,是我输了。”
傅景元道,“你我未分出胜负。”
那将士笑道,“我比你年长三岁,进军营四年了,你要与我一般年纪,只怕我在你手里都过不了十个来回。”
“这一回比划太过瘾了,以后常切磋。”
傅景元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