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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墙壁上,借着墙壁的冰凉来疏解自己身上四处蹿动的燥热之气,却无济于事,他忍得越久,越觉得冲动难忍。

一只冰凉的手触上来他的手背。

背后一片冰凉无法缓解半分他的焦躁,这双手上传来的凉意却让他觉得只手背上这一处舒服许多,他喘着粗气睁开眼睛,瞧见又是阿舒靠了过来,正将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滑动。

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意,手上的触感似是忽然成了毒蛇咬伤一般让他恶心至极,他再一次反手抓住了阿舒的手臂,却没有将她甩出去,而是将她的手臂往塌上一压,重重的捏着她,咬牙切齿道,“给我滚,听见了么?”

阿舒的手臂疼极了,正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被段宁折在塌上,她虽不是生在段府,却也在段府里做了几年锦衣玉食的小主子,即使是还没来段府时,也未曾受过这么疼的苦。

她彻底怕了,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再按程阳的指示去勾引他,只眼泪汪汪地点点头,颤着声说,“不会了。”

说罢,手臂上的手松开,她忙抽出手臂在身后护着,又嫌不够,还朝后退了几步。

她想离开这里,她怕这位以前从未跟她见过面的阿兄,父亲常说阿兄人和善得很,她却觉得完全相反。

她转头看了看上锁的门,若是没有程阳的应允,她是出不去的。

她怕极了,她怕段宁突然冲下来拿她出气,更怕他因此记住自己今日所做的越轨之事,回去告诉父亲母亲,叫她难以做人。

程阳不是这么说的程阳说以她的姿色绝对没有问题,后面即使发生了什么,段宁也会忌惮宋凌,而不往外说。

可事情与程阳说的发展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