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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瞧见了孙舒的模样,脸上的冷峻又多了几分,“那姑娘的事儿,我也打听清楚了,那倒不是留遇的孩子。”

段宁轻笑,“说来也是,留遇与我年纪相仿,怎能有这么大的女儿。”

孙夫人与段宁讲话时,眉目倒是和善许多,“是那赵姨娘房里的庶子孙维十几年前跟外头造的孽,孙维如今三十有六,偏偏还在外头乱来,实在是没有礼数。”她蹙起眉头,“那赵姨娘原本就是个通房罢了,有了儿子才抬了姨娘,这样的人带着,果真是没什么出息。”

话里话外,都是说给阿舒听的。

孙夫人似是又想起什么,又转向段宁道,“那白狗儿前几日还咬了留遇,也不知怎的,见了旁人都没动静,顶多吠几声,偏偏见了鹭娘和留遇就跟丢魂儿了似的拼命撕咬,将留遇腿上都撕下一块,这狗儿你也不好好训着,怎的乱咬人?。”

段宁勾唇,“孙夫人说的是。”

阿舒却无论如何都耐不住了,“孙夫人我我母亲如今怎么样了?”

那狗连男人的腿都咬得下来,她母亲岂不是

孙夫人却立马扫向了她,眉目庄严,声色凌厉,“这儿可有你讲话的份儿么?”

阿舒一个哆嗦,忙闭了嘴,却又听她说,“不知礼数,果真是与那赵姨娘流同样的血。”

她不敢说话了,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