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怕了,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再按程阳的指示去勾引他,只眼泪汪汪地点点头,颤着声说,“不会了。”
说罢,手臂上的手松开,她忙抽出手臂在身后护着,又嫌不够,还朝后退了几步。
她想离开这里,她怕这位以前从未跟她见过面的阿兄,父亲常说阿兄人和善得很,她却觉得完全相反。
她转头看了看上锁的门,若是没有程阳的应允,她是出不去的。
她怕极了,她怕段宁突然冲下来拿她出气,更怕他因此记住自己今日所做的越轨之事,回去告诉父亲母亲,叫她难以做人。
程阳不是这么说的程阳说以她的姿色绝对没有问题,后面即使发生了什么,段宁也会忌惮宋凌,而不往外说。
可事情与程阳说的发展完全不同
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待了片刻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是段府的人,她也是半个段府的人,他即使不当她是妹妹,不还是来救她了吗?
阿舒打着算盘,她想,这或许就是父亲说阿兄和善的原因,他面上瞧着冷冰冰的,叫人不敢靠近的样子,可心里其实细心得很,即使是她这个半路入府的妹妹,他都没有置之不理。
这样想来,阿兄其实是个好人呢。
这样面冷心热的人,最好拉拢了,这些事她可是擅长得很。
她抿抿唇,回到了那把太师椅上坐下,椅子腿脚不好,发出吱吱的响声,在这四下无声的房间中怪异极了。
她说,“阿兄,你身上不舒服,不如我跟你说会话,你便不往这上头想了,许会好受些。”
段宁仍是方才的动作,不出声也没有别的反应。
她顿了顿,继续道,“阿兄与母亲的事情我曾听过的,确实是老天不公”